“感谢您。”沈既白走至祁念面前,穿着白色的衬衫,胸口处点缀着银色的链条,有些矛盾的情色禁欲感,“我很久没看到这么精彩的表演了。”

垂首抬眸间便能动人心魄。

低级的欲让人想睡,但高级的欲是让人想臣服,跪在地上祈求被赏一眼垂眸。

祁念的视线落在了面前的白色玫瑰之上,顿了两秒抬起手接过,指尖点在了玫瑰中心的水滴上,似乎带着无尽的缱绻。

可下一秒红色的玫瑰花路上就躺了一只孤零零的白。

陆擎半眯着眼睛看着台上的两人,直到白玫瑰落地时候眉头才轻挑了一下。

“你!”

“阿醉。”

伶醉跟在沈既白身后怒视着祁念,娇媚的脸上冷傲不愉,上前的脚步被沈既白轻飘飘的制止后,皱着眉不敢再造次。

祁念的动作落在所有人的眼睛里都太狂妄了些,可当视线落在舞台中心的人时又有种应当如此的矛盾感。

谪仙本就有狂妄的资本。

“恭喜您成为狞无最新一届的花魁,怎么称呼呢。”银白色的半遮面具未盖住那抹唇始终保持得体的微笑,“漂亮的先生。”

“无漾。”指尖抬起勾住面前人胸口的银色链条,祁念慢悠悠的开口,“春心荡漾的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