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够了。”祁念探出一个指尖从沈既白的脖颈处滑动,来到了心口,“滚吧,别打扰我睡觉。”
声音清淡如水,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半眯,有些慵懒的姿态,睡衣未遮盖的脖颈处,肌肤细腻如瓷。
桃花眼,妖精颜。
祁念生来好像就是为了蛊惑人心的。
沈既白好似没有听到祁念让他滚的话,握住他后脑的手也未松开,一双凤眸带着晦暗的光撞进江南烟雨般的春色里,“祁念,为什么亲我?”
有嗤笑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响起,祁念的领口散乱,浅色让他的姿容分外清绝,嘴角勾起的弧度是一种从小被养出来的矜贵雅致,“你想怎么定义都可以消遣的,试探的,缱绻的就是不应该问出来。”
沈既白走了之后,祁念的困意再次来袭,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沙糊糊不敢叫他,见他醒了连忙把人拉到识海里,指着连接屏气急败坏的开口,“你怎么能主动跟他打啵儿!”
祁念被突然拉进来还以为有什么事儿,闻言有些无聊的看向连接屏上的画面。
这句身体的所有言语行动,都是被回放的,只是他心中所想无法探知罢了。
“我当时亲的这么色吗?”祁念指着屏幕,“我记得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吻罢了。”
沙糊糊愤愤地关上大屏幕:“普通?一个吻被你们两整的跟前戏一样,任谁看不说一句‘做吧做吧。’”
“你倒是普通了,你没醒的时候我投屏了一遍沈既白那边儿,他魂都被你亲没了!那个心率再快点儿都够他住院的了!看了他三分钟,摸了十八次嘴,车就开了一百多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