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说一句微臣是清白的,您为微臣作证,都不行吗?”苏佑在清凉玉台上不能直接给自己辩解的最大原因,就是这是皇帝要隐瞒的事,他如果说了,来证明自己已然不清白的清白,就是打了自己上司老板的脸。
他不敢,但他委屈。
“然后呢?你再被套上凶残恶毒,手段卑劣的罪名?”赵懿说:“你可知道,如果不先在李敦庭前认下这个罪名,你只会被他咬的更死。”
“他既然可以捏造你谋逆的罪名,自然也可以捏造你杀人越货,抢掠妇女的罪名。”
“微臣怎么可能做这些?”苏佑不可置信。
“那何人何物能证明你没做过这些?”赵懿直接一声,湮灭了苏佑的抗议委屈:“谋逆一事尚且还有昭华殿的人可以佐证,证明你无谋逆的时间立场。”
“怎么可以这样?好过分。”苏佑一颗一颗眼泪落下来,被气得脸红。
平白诬陷居然可以如此张扬,取证清白却反而这么艰难,一大盆天一般的脏水倒在他身上,他却连洗都洗不掉。
自己哭得哀恸,赵懿用指腹抹掉他的眼泪,温柔哄说:“我已经给苏家修书解释了,现在你家人都知晓你是被污蔑的,他们现在很担心你。”
“皇上,如果微臣,微臣真被拖下水了,您千万要放过苏家,苏家从上到下忠心耿耿,只出了我这么一个败类。”苏佑自己哽咽着,都还不忘给苏家撇清关系,赵懿抚慰着他的后背,很是细致:“放心,朕不会,别哭了,朕不会对你和苏家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