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做多久?”

他问得语气一度发沉,很是危险,即使已经极度的隐忍克制,就算问的字眼语气都算不上暴怒,却都含着极端的逼问。

“做?”苏佑脑子笨拙地寻找这个字眼的意思,江蛰说他们什么都做过了,那么这个做,是不是就是指他被江蛰骗着做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两次。”苏佑嗫嚅,有些羞耻,但是傅铭问了,他都很乖地回答,轻声细语的:“我在办公室见到他过几天后开始的。”

“别说了。”明明是傅铭自己问的问题,却得到答案后怎么听都觉得刺耳,变成一把刀子划穿耳膜往他心上割。

又气又痛。

苏佑还回答得这么认真。

然而易感期的alpha极度需要宣泄,心智走失,s级的alpha或许某种意义上不仅只是信息素的碾压,更多的还有极端的自虐,傅铭分明不想听任何苏佑和江蛰之间的事情,然而他却又问。

“多深?”

“??”苏佑这下完全不懂了,他和江蛰之间做得事,怎么会有深度这个概念:“你在说什么?老板,我不懂什么是多深。”

他倒是知道有多大,一只手都差点握不住。

比他的大多了。

傅铭皱眉,不知道这些事都做过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深度这个概念。

易感期后激素暴走,失智后的大脑发沉,居然顺着苏佑的回答荒谬乱想。

不知道深度,就说明没有深度。

没有深度就说明没有多少尺寸,那肯定就是江蛰的问题,所以苏佑还是在被压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