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本不该我说。”她单刀直入直言不讳,“你现在做的事和你很违和,目的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
“虽然跟我没有关系,但我希望你后面不会连累到我。”
施青颜阅读着晦涩难懂的竹简头也不抬,漫不经心回答,“我只是想走捷径。”
徐芝芝半晌没说话,盯了她半天后又道:“你很聪明,又有这样好的机会修行,何必要依附于男人。”
“变成菟丝花,失去自我,只有一时之快,还会落到水性杨花的坏名声。”
倒是好话,但施青颜并不领情,她终于从堆成山的书堆里抽空抬头望了对方一眼,“左不过是习以为常。”
徐芝芝皱了皱眉,似乎还是不太懂她的意思。
“自强不息是本事,趋炎附势是本事,水性杨花亦是。”她放下竹简,拾起另一本书翻开。
徐芝芝似乎被她噎到了,不再尝试与她争辩,令牌法术失效那日,她临走前深深看了眼施青颜,“祝你好运。”
送走了徐芝芝,施青颜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现在就是咬着牙也得继续下去。
她开始没日没夜的背阵法,困了就睡在竹简旁,饿了去阁楼外找书里写的灵果吃,闲暇之余撩插科打诨,存心要刺激白堕,什么话不好听她说什么,终于是在徐芝芝离开的第三十日清晨,偌大地墙壁上的某处燃起蓝色火苗,施青颜眨眨眼,正疑惑着,她脚下生出了阵法金圈,氤氲着强大的灵气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