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用法器,探知他的过往。
白堕清楚感知到了脑子里地神经被扯动,很快就要开始了,这感觉非常熟悉。
他已经很久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了。
上一次这样愤怒,是什么时候来着?
静谧地街道里写满了落败、腐朽和不堪一击,灰色的雪也因为男人的到来也下得更加厚重。
男人身形近于九尺,长衣华富,俊美的容颜因为阴冷的目光变得狠历,三米内的都没有雪花能落于他的身边,他手握成拳,冷冷地打量着已经枯萎的巨树和被困于数尺巨树旁的灵翰和童煊。
他阴恻恻地看着两人,氤氲在他身边的灵气如碾压般锐利,瞬息便所有的枝干在顷刻间灰飞烟灭,随风飘散。
一旁惴惴不安的灵翰瑟缩着抖了抖脖子,大概是他现在都模样太吓人,她像是绞尽脑汁地想办法辩解。
这幅模样倒让白堕想起来了,上一次这样,也是因为施青颜。
因为霁月教损坏了她的尸体,他发疯以后,霁月教的人就是这样看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