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无处可寻的年月里,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凭什么无垠真君会帮她,又为什么童煊会跟着灵翰甚至救活自己。
这是一个很长远,很持久的计划,也并不难猜到。
她嘲讽道:“下一句是不是要问我,还有没有别的事想做了?”
她知道童煊是什么样的人,也明白灵翰不会愿意看到她这副情形,所以很早以前她就已经预测过此情此景。
和她想象中相差无几,或许是一座山野,或许是一处宅邸,也可能就是眼前的瀑布,与妖兽告别,独自一人养伤,直至丹药也无法维系,她会无声无息的死亡。
童煊看出了她的心思,在对方意味深长的目光里,他却给出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回答,
“灯火节上你见到的那位不是凡人,是一只人面鸮,具体他是怎么会用尊上的模样,你不想知道吗?”
施青颜皱了皱眉。
童煊轻描淡写将手中的储物袋扔了过去,“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你也还不能死。”
人面鸮,其鸣自啸,因为长相怪异,很难存活,故而能修炼成人的少之又少,更别说是连鹡鸰鸟和豹妖都察觉不出灵气的人面鸮。
妖兽蹲在屋顶聚精会神的盯着厢房里左拥右抱声色犬马的男人,他喝得醉醺醺,对怀里的女子不怀好意的耳语,目光迷离翻个身,床边粉色沿帘被拉了下来。
男人的生活非常无趣,几乎算得上三点一线,早上睡觉,中午喝酒,晚上去酒楼或者去某个姑娘家里,妖兽跟了他几天,他就重复了几天,没有一日例外,如果不是豹妖说这幅皮囊是他的,他很早就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