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偶然在网上看到桑愉不仅没有赚钱回家补贴家用,还隔三差五拿钱出去到处当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博眼球。

有钱不拿来帮助他们这些个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戚,巴巴的把钱送给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人,他们的死活和她有个毛关系,人谁会记她半毛钱的情?

每每想起这些,桑玉茹就感觉一股莫名的火在胸口猛跳,导致她一看到桑愉就浑身不爽。

而且她家小山明年就要上高中了,给他们掏一点出来给小山买点补品不是更好?

“姑姑,表姐不独立你要理解,毕竟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我记得当初好像有人偷偷跟野男人私奔,信誓旦旦绝对不靠桑家,以后她的男人一定会给她创出一片天

结果这漂亮话说的敞亮,这几十年来也不知道是谁没脸没皮一直靠一哭二闹来我爸这里要钱补贴家用。

这独立两个字是半毛钱的边没沾。”

原身的记忆被调出来,同阴阳怪气班毕业的桑愉说话那是刀刀往桑玉茹心窝子里捅。

桑玉茹是个恋爱脑,当年好好的大学不上,从家里偷了户口本就和旁边坐着那个只会画大饼的野男人领了证,结果这么多年饼都越飞越远了,她还被那野男人吃的死死的。

桑愉觉得桑家二老早早离世,这个没脑子的糟心玩意儿占了不少功劳。

这种人,就该把她送到深山老林挖几十年野菜。

呸,野菜被她挖都嫌晦气。

“哥!你看愉愉说的都是些什么话?我就是看到她开心客套一句,她怎么可以这么欺负我。”

桑玉茹看着桑愉眼底闪过一抹怨色,但很快又眼眶红红的看向了一旁的桑半城。

桑半城拧眉,女儿话糙理不糙,这些话他几百年前就想说了,只不过桑玉茹到底是自己宠到大的妹妹,到底不愿意撕破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