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宁她有孕在身,怎么过来!”胤祯原想劝和,没想到把沈婳的性子劝上来了。
沈婳捂嘴笑道∶“病了?我看她怕是得了胡言乱语的失心疯吧。爷不说我还想不到呢,子衿子佩,去把给珈宁诊断的府医也一并请过来。”
沈婳态度坚决,丝毫不肯让步。胤祯眼见今晚是必须要有个论断,在他眼皮子底下倒更稳妥,便答应了。
“给十四爷、福晋请安。”不消多时,珈宁和府医前后脚到了。“小心。”珈宁起身时晃了两下,胤祯忙扶住了。
这演技,北影中戏简直可以免试录取了。
“珈宁,现在人齐了,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吧。”沈婳歪在榻上,冷睨一眼这个小白花心机婊。
珈宁见势不对,马上扯住胤祯的衣袖,委屈又可怜的地小声啜泣:“算了,是妾身不好。就算福晋教训我,也只是一时冲动,十四爷你就别怪她了。”
沈婳忽然从榻上下来,大步走向她。
珈宁吓了一跳,哆哆嗦嗦道:“福晋,你想干什么?当着十四爷的面,你还敢打我不成?”
沈婳勾唇,笑得风情万种:“打你就打你,怎么,我还打不起了?这一巴掌本来下午就要赏你的!”她话未说完,扬起素手,一巴掌就掴在珈宁的半边脸上。
珈宁“啊”的一声惨叫。她那半边脸顿时肿得老高,猪头似的。
“你、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