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爷的警惕性还是这么高,这别院外也安插了人手盯梢保卫。”徐姑姑提着一些生活用品,从院外走了进来。

……

一连过去好几日,胤祯都没来看过沈婳,沈婳觉得胤祯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推不动。

“反正女追男隔层纱,胤祯一定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的。”沈婳看着烛台上的蜡烛嘴角扬起一抹坏笑。

二更天以后,沈婳瞅着众人都睡了,光着脚把白天收集到的别院里的所有蜡烛,通通埋进土里。

干完这一票,沈婳捶了捶腰,拍了拍手上的泥迹,清了清嗓子,对着院外放声大喊:“来人啊,我做噩梦啦,我好怕怕啊,又没有蜡烛,人家怕黑,有没有人来抱抱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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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别院出事了。”坐在房顶上的达哈苏第一时间听到了沈婳的呼救声,立刻跳进胤祯的书房回禀。

“这个女人就消停不过三日,烦死了!”嘴上是这么说,不过半夜三更的,胤祯心里确实有些不放心,匆忙披上衣服,快步往别院赶去

……

胤祯赶到别院的时候,果然是漆黑一片,一屋子的下人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胤祯心里陡然紧张起来。

“回主子爷的话,福晋晚上突然做了噩梦,把自己锁在屋里,奴才们怎么敲门都不肯开。偏偏这别院不常住人,一时半会竟连一根蜡烛都没有……”沈婳的叫声过于惨烈,让人揪心。 “还不快去找蜡烛,干跪着就有用了?”胤祯打断下人的话,一脚将门踢开。他常年骑射,眼力自然胜过常人,只一眼便看到缩在床角,小小一只的沈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