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故意停了两三秒,笑的天真无邪:“太子您是不是误解什么了?毕竟在其位谋其政,太子的高/瞻远瞩自然不是我等能比的。”
胤礽一张脸由红到白,又由白到红,生硬的扯了扯嘴角:“十四弟妹真真是颇懂帝王之术的人,令本太子佩服。”
胤祯将脸转到里侧,沈婳看见他偷偷的笑了。
许是在这里吃了瘪,胤礽不愿多待,便开口道:“汗阿玛知道我要来,还命我拿些补品,给你那快要临盆的侧福晋,劳烦弟妹带个路。”
沈婳屁股纹丝未动,对着门外吩咐道:“春伯,带太子爷去觅雪院。”一面装作一副十分抱歉的模样道:“太子爷,十四爷刚刚醒来,正是不能离身的时候。还望太子爷体谅。”
胤礽自然不好多说什么,甚至还夸了沈婳几句,满脸愠色的拂袖而去。
胤礽走后,胤祯轻轻钉了沈婳的太阳穴嗔怪道:“你的胆子比斗还大,从来都没有人敢这样给太子哥哥气受。”
沈婳哼了一声,盘腿说道:“那是他运气好,没早遇见我罢了。”
……
胤礽进了觅雪院,只觉异香扑鼻,似有舒朗旷古之意,不免多嗅了几次,顿觉有熟悉之感,只是想不起那年那月的事了。
听见脚步响,胤礽往右侧看去,只见一位身着淡紫色绣着栀子花的旗服,头发只家常挽了一个松松的髻,斜插一只淡紫色簪花,随意却不失典雅的女子,从帘帐后盈盈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