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安布禄虽然和沈婳不是一个阵营的,但这事实摆在眼前,实在是忍不住不笑。

“你这根本就是强词夺理!”报案之人恼羞成怒,食指指着沈婳恶狠狠说道。

“强词夺理的分明是你!”沈婳啪的一声打开她的手,怒目圆睁,盛气凌人,像一头炸了毛的狮子。

短暂的沉默后,沈婳走到吃瓜群众面前,视线从一张张神色各异的脸庞上轮番扫过,目光流转间,含着一丝隐约的笑意:“那么,你们的看法呢,也同这报案之人一般么?”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有事实在前,忙摇着头七嘴八舌笑道:“自然是这报案之人强词夺理了。谁家有那个闲工夫呢?”

“就算有那个闲工夫,哪有做生意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就是就是啊。况且这都是我们眼皮子底下看的真真的,如何造假呢。”

“要说不说,这沈舒宝卫生巾的制作可真是用了心的,本来我还半信半疑呢,今天这么一瞧啊,我这心里可踏实多了。”

沈婳回身转眸看向安布禄和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笑意斐然。

二人都是官场的老人,如何能不懂,况证据确凿,并不算徇私,又可以卖沈婳一个人情,如此两全,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手握成拳,放在嘴上,咳嗽了两声,走到报案人面前道:“你还有什么拿的出手的证据吗?”

沈婳轻蔑的笑了一声。

她早已在之前便已查明,此人为太子的心腹,故意贼喊捉贼,因此便特意大张旗鼓的搞了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