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后他才把自己要参加童生试的消息告诉叶秀娘。
叶秀娘脑子都是懵的,她觉得自己一天之内受到的刺激太多了。
先是儿子一手促成了她和丈夫和离,现在儿子在镇上租了房,还想考科举。
科举是那么好考的?
没见福长杰从九岁开始读书,连着考了两次都没考上,自家儿子真能考中吗?
“娘,你放心吧,我现在和福叶合伙做生意,就算考不上童生,也能赚钱,不会饿死自己的。”
听了言诉的话,叶秀娘总算放下心来。
然后就看到言诉拿出二两银子递给自己:“娘,这是我挣的钱,您先帮我保管着。”
看到儿子有钱,叶秀娘更踏实了。
同时也有些愧疚。
“二石,其实十五年前你亲娘把你托付给我时,赠给我一大笔钱……”她把那笔钱被福家强行占去的前因后果讲了出来,抹了抹泪。
“都是娘没本事,对不住你。”
言诉摇摇头:“没关系,娘,我相信自己能挣到钱,至于被福家私吞的钱,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吐出来的。”
接下来的日子,叶秀娘专心照顾言诉备考童生试。
言诉每天早晨进到胡秀才家,晚上回来,看上去很用功的样子,叶秀娘放心不少,儿子可比福长杰努力多了。
她不知道,这段时间言诉又制作出不少胭脂,拿去给福叶,卖了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