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宁,会不会……跟永和宫失火有关?”春喜看向香宁,“端嫔让人纵的火?”
“我不知道。”
到了傍晚,天黑下来后,徐香宁坐在屋内,看完全程的小邓子回来时都脸色煞白,直言犯呕,说是特别可怕,少了一个多时辰,有很多人看着,却不敢看完,他没看到端嫔出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烧人,不知犯了什么事。
她隐隐约约猜到缘由了。
……
更令人没想到的是这是第一天,第二天接着烧,这次是端嫔宫里的两个宫女,第三天也是如此,因为烧的都是端嫔宫里的人,大家都知道一定是端嫔犯了什么事被皇上惩罚。
足足烧了三天,端嫔宫里都没剩下几个人,第一天还有人因为好奇去观看过,第二天少减了一半,第三天大家都避开了,经过时也赶紧加快脚步,匆匆走过了,这三天让东西六宫的人都害怕极了,这比杖毙还要可怕,也让他们猜测纷纷。
端嫔倒是没有任何动静,不吵不闹,安静得很。
因为这事,之前关于徐贵人什么蛊气,不祥的传言都被冲淡不少,没人记得这些东西,而是都在关注烧人这事上,谁都知道端嫔要出事,可是就是不知道这把顶在项上人头的剑什么时候会落下来,什么时候有一个定论。
钟粹宫,屋内燃着炭,同时旁边放着的香炉,香炉上面焚了一些干果,屋内有着淡淡的果香,角落处也放着几枝剪好的新鲜腊梅,上面的梅花都是盛开的,枝条插在瘦高的花瓶里。
“娘娘,端嫔宫里只剩下一个贴身婢女了。”贵嬷嬷进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