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视频用户和追星族用户，虽然不是同一个群体，有部分重合的群众，但是肯定还有不同，都是扩大宣传的。

靳教练还想反驳，他身后另一个更加强壮的教练压了下他的肩膀。

“退费是可以的，但是今天，本来就是我们最后一天营业，我都说了，中午聚餐之后，就放假了，财会那边儿已经去订好的饭店了，直接让退费，就是为难我们啊……”

“更何况，就是我们答应了，资金是要流动的，不是说你们交费了，钱就一直留着，设备，工作人员的工资，这些都需要钱的啊……”

“所以，你们现在就要钱，那我们还真的拿不出来……”

这个教练笑了笑，拿出一张名片：“这样吧，今天都签订一个退费协议，刚给你说是法学生对吧，正好你也看着，今天的事儿，我们一定不会亏待任何一个学员！”

说着，看着陆芷汀，温和的询问：“陆小姐，您看，这么处理，您满意么？”

见人三分笑意的陆芷汀，这次却没有笑，她冷着脸：“看您说的，我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我就是路过，听说签订了协议就可以放心的练习一下身手，死伤不论。”

“如今这种合同，可是没人敢签订，家里人也带我学习功夫了，可是打架的时候，我的师父们都让着我呢。”

“不过是手痒了，想过来试试自己到了什么水平，怎么，你们误会了？”

“我就是试试，合同我拿走了，什么满意？难道还有我不知道的别的事儿？”

你不知道才怪了！

靳教练气得牙痒痒，但是他知道，他们之前都没见过这个女子，可是他的领导都认出来了，那么，一定算是个有名有姓的人物。

但是人家就说是练手，和别的事儿没关系。

“你不是要给同学出头么？”

陆芷汀流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你一直说不值得，我继续就是因为，我是为了我自己啊！你教了三次课的学生，都能让我学校的师兄受了那么重的伤，我就是好奇，所以才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