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今安当机立断,化作一阵风飙至陆宅大门那里,急促地扣响大门。
“谁啊?”
佣人白渠嘀咕了一声,缓慢走来开门。
那阵常人看不见的黑风豁然散去,陆宅门口留下了一个昏迷在地的男人。
他只裹着一条长而宽的深蓝色棉布蔽体,连鞋都没有,修长苍白的四肢都露在外面,筋肉健壮饱满,在雪地里却看不出点热乎气。
“天老爷!这是谁!”
开门的白渠差点以为这是有凶徒抛尸在这,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忙不迭地喊着侄子救命。
“大过年的,怎么有人干这种事。”
侄子检查门外这青年时,白渠不停地念叨着上帝如来佛保佑,千万别是个死人,太不吉利了。
“没事,这人还活着。”
侄子白绪呼热气暖暖手,招呼小叔一起把这陌生青年搬进烧着炭盆的房间里。
白绪去禀报乔瑜,白渠留下来看着这陌生人。
作为如今陆宅里仅有的几个老人,白渠总觉得这陌生青年有点眼熟。
他摸出老花镜,模糊的世界一下子清晰地可怕:这鼻子,这眼睛,这眉毛……
简直和陆少帅一模一样!还是青春版的。
这是少帅的私生子找上门来了?!
也不对,年龄不对。
他看着青年那张未经风霜的脸,稚嫩得很,推测最多不超过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