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根本不会有人来,易时陆心知肚明,但还是走到门边从猫眼向外看了一下。
什么也没有,楼道里空荡荡的。
他坐回饭桌前继续吃面包,就当没听见。
古往今来,所有的恐怖片都反映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要作死。明明知道有古怪还去开门,他才没这么闲。
敲门声音又响了一下,见始终不管用之后开始变成一声又一声有节奏的响声。
易时陆:“再敲就不礼貌了哈,大晚上邻居都睡着呐,有事明天再来。”
门外的东西真的停止了,但仅仅只是短暂的一分钟。一分钟之后紧密的敲门声响得更加促狭,终于把易霖给吵醒了。
易霖穿着睡衣走出来:“谁啊?”
易时陆:“刚看了,小孩恶作剧不用理,妈你回房间睡觉吧,你明天还要跑采访。”
易霖是记者,工作不轻松,要是知道这些糟心事估计今晚都没法休息好。
“恶作剧?”易霖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那不行,我得好好说说,要成天这么扰民还得了。”
她说着就向门口走去,易时陆皱了下眉头,抢在她前面握住了门把手:“我说说他们就行,你回去吧,明天你还有早班。”
易霖就站在原地看着他。
不得已,易时陆顶着压力把门开了一条缝,门外什么也没有,甚至那个被他丢了几次的木偶都没出现。
他假装训斥了几句:“你哪个单元的?大晚上不能这样玩知道吗。”
然后又重新关上了门。
“妈,我就说是恶作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