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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刺一事,使得秋游围猎提前结束。

皇帝匆匆返回宫中,谁也不知道他是否查出了什么,朝堂上暂且相安无事。

但边塞之地却传来消息,匈奴一族最近在边缘地带蠢蠢欲动,疑似想要攻打边境。

这匈奴一族贪婪得要命,像匹永远喂不饱喂不熟的野马,稍有松懈就会反咬你一口,以此来提出更多过分的要求。

“容忍”了多年的皇帝不知为何,听到上报的消息时,破天荒的在早朝上询问诸位大臣可有应对之策。

武官们第一次在早朝上抖擞起精神,出言自己可以带兵将匈奴踏平。

户部的大臣委婉道,国库尚且不足,打仗这种事劳民伤财的,就没有更好的办法吗?

有些性子烈的大臣看不惯户部这四两拨千斤的虚伪样儿,手持玉板出列道,“陛下,边境的百姓苦于匈奴的暴虐行径已久,此乃一大患,若是处处忍让,国将不国!”

这话说的太重,群臣皆不再出声,只等着皇帝决定采纳谁的意见。

皇帝端坐在上,等他们争论完才道,“匈奴次次进犯,我们次次退让,是否给对方留了个软弱可欺的印象?但户部也言之有理,攻打一事还得从长计议,愿意带兵者,可先去兵部记个名。”

说完这番废话后,皇帝宣布下朝。

沈怀玉在路上慢悠悠地走着,皇帝分明是既不想花自己的钱,又不想再次求和。

可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沈怀玉才转转悠悠地来到冷宫,萧厉没有实职,不得上朝。

沈怀玉到的时候,萧厉正赤着上身半蹲在院中扎着马步。

见沈怀玉推门起身,萧厉收了动作,随意在院落角落的水缸中用手捧了把水洗掉脸上的汗,“哥哥,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