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厉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当晚,他就带了个江湖游医进宫,游医的眼睛被黑布蒙着,心想也不知是哪位大人物,搞这种阵仗。
游医将手指搭在因安眠药物昏睡的沈怀玉的手腕上,细细感受。
片刻,他“咦?”了一声,“这位病人的脉象好生奇怪,明明还活着,却像是死脉。”
萧厉皱眉,拳头紧握,“这有什么问题吗?”
“哎哟,”游医叹了口气,“这问题可大了,现在只是像是死脉,日后渐渐就会彻底成为死脉,到时候,他可就没命了。”
萧厉一把抓起游医的衣领,将人带出暗道,“可有什么破解之法?”
游医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他拍拍萧厉的胳膊,“年轻人,你先松手,让老夫想想。”
萧厉盯着他,游医隔着一层黑布都能感觉到对方如有实质的目光。
“我听说,西域有样东西,能生死人肉白骨,当然,万事都要代价,但是不知道那东西的代价是什么,”游医摆摆手,“而且也不一定能找到。”
“是什么?”萧厉问道,别管是什么,哪怕是要皇帝的心脏他都能立马弑君。
游医摸了把自己的胡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西域那边有一种类似于医术又比医术邪门的东西,叫做蛊。”
“不过我这里可没有啊,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江湖游医。”
萧厉思索了片刻,“我知道了,我能找到。”
西域,不就是他曾经在边疆呆过三年的地方吗?如果自己向现任部族首领书写封信,她欠了自己人情,定会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