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玉咬唇,“自然记得,请便。”
他双手皆被萧厉束缚着,自是不能自己解衣,便只能让对方代劳了。
沈怀玉这副从容淡定的模样落在萧厉的眼中,又是一阵气闷,“我倒是不知,公子是个如此轻浮随意的人。”
萧厉只是吃味,难道这人不论是谁这么对他,他都会如此吗?
夜探人房的是他,嫉妒吃味的也是他。
萧厉知道自己这样莫名又无礼,但他控制不住自己,一见到沈怀玉,他便什么也忘了。
萧厉低头含住沈怀玉的唇,愤愤地一咬,都是这人将自己变成了这副样子。
该他受着。
可怜沈怀玉不知这人瞬息之间的所思所想,只觉唇上一痛,那尖锐的牙齿咬在他的唇上,疼得沈怀玉倒吸一口冷气。
这位殿下是属狗的吗?总爱胡乱咬人。
“疼”沈怀玉声音含混偏头躲过,萧厉用指腹揉了揉泛红的咬痕,轻哼一声,“娇气。”
沈怀玉眉头一抽,极力遏制自己想要骂人的心思,他说自己轻浮随意还娇气?哪来的脸!
实在气不过,沈怀玉也咬住他的指尖,将那疼还给他。
虽没有留情,但这对于萧厉来说只是像在磨牙,他笑着用另一只手抚上沈怀玉的脸颊,低声问道,“生气了?”
沈怀玉松口,语气淡淡,“岂敢,只是我的手被缚着,若是阁下愿意解开,也无需代劳。”
沈怀玉只是个病弱公子,萧厉本就没有理由将人捆着,他只是,只是怕对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