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玉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在意这种事,我才不在乎。”
沈怀玉余光瞥向萧厉,见他唇角似乎勾了一下,一下子就炸了毛,“你笑什么!”
他从前怎么没发现怀玉这么不经逗,萧厉连忙收敛住笑,“我没笑。”
“你明明就笑了,还敢哄我。”沈怀玉气急败坏地夺过他手里的梳子,“我自己来,不要你伺候。”
“我错了。”萧厉低眉顺眼地认错,将拿着梳子的手往身后藏,一只手将靠过来的人搂住,“怀玉,别闹。”
“谁闹了,不对,你…你怎么又叫我名字了。”
“公子不是希望与我上任主子不一样么?我从未唤过对方的小名。”
萧厉低着头,沈怀玉仰着头看来,目光对视间,沈怀玉的垂在腰侧的小拇指被人勾了勾,“可以吗?怀玉。”
沈怀玉眼神游离,“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又不是什么规矩严苛的主子,称呼罢了…”
“那我能为怀玉束发了么?”萧厉将藏在身后的梳子递到沈怀玉面前。
沈怀玉看着那梳子嘀咕,“我又没说不能。”
木梳顺着青丝划过,沈怀玉用手撑着下巴,有一搭没一搭地同萧厉说着话。
“…你小时候竟然喜欢种花?这倒是看不出。”沈怀玉望向窗外的那枝还尚含苞的桃花。
“我没种过花,对花也不大感兴趣,但不知为何,见着桃花总忍不住心生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