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是,却又似乎不止。
下巴被人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良久,清溪听见面前的人说:“溪儿这个时候道歉,倒像是在怪我无能。是我……没能保护好溪儿。”
“不是的……唔……”清溪听见那话着急辩解,刚睁开眼,却又被阴影笼罩……
清冷的松香撞了满怀,沈浮白身上是微微凉的,手是凉的,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泛着冷意,可唯独贴上来的嘴唇,是温热的。
发丝在灯下晃动的影子落在清溪微阖的眼睛里,像是风中树影,平湖微澜,也像她此时并不如何平静的内心。
空落的手无意识的在沈浮白的发尾拢了一把,像是想将它们收束好,又像是想把剩下那些没落下来的也一并打散,可她什么都来不及做,就被一只大手挤进指缝,拉扯着背在了身后。
沈浮白的吻细细密密的落下来……
谁向谁道歉,对错与否,哪有这么重要……
最重要的,难道不正在眼前吗?
清溪听见他深而重的叹息一声,像是遗憾,又像满足的叹谓,她还来不及细想,很快又被带进新一轮的浪潮。唯有沈浮白在身后扣着她的那只手,越收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