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浑身一阵战栗,被他用占有的姿态圈捞,她并不是个羞于表达自己鱼望的人,小声喊了声。
对方垂眼,笑的轻慢而邪气,“对,月亮。以后,你只可以这么叫我。”
初月无所依附,条件反射地抓住他,但这时候认输,并不是初月的风格。
她的手很漂亮,但手背上因为输了液还是淡青色的,手指若有似无的圈住了那只随意欺负人的家伙,在他耳侧低声,“我的手好疼,怎么办呀,祁阳。”
……初月很快就后悔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一会儿记忆停留在窗边,一会儿又回到了浴室,瓷砖和窗户都特别的冷,但她就跟大病未痊愈似的,很热。
顾澜半垂着视线,抚陌着她薄瘦的肩颈。
他拿起手机,格外冷静的吩咐着公司里的助理,“……今晚把祁阳留在公司。”
正是晚上10点,助理回的飞快。
“知道了,少爷,但小少爷这边——”
“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别让他离开公司半步。”
得到了那边满意的答复,顾澜才低下头,他伸手掐住了她的脖颈,但不过才一秒,看到她手背上的痕迹,还有锁骨上淡色的印子,他收了手里的力道,低头吻住她的唇,让她无路可退。
初月醒的很早,迷迷糊糊走出房间,见客厅的挂钟上显示的时间还不到六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