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价?”
“上个月我才去过坊市,怎么就没见着呢?”
“我以前去坊市,也没见着,这次也是赶上了。”
江易把玉盒盖严实,确保里头的虫子爬不出来,就又接着收割灵谷。
江福就跟等着主人投喂的叭儿狗似的,颠颠地跟在旁边。
江易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对答几句话。
可江福想知道的事儿,是一点也没打听着。
越打听不着,他就越心急。
这平时烦得要死的害虫,居然还能卖得灵珠?
这只知道埋头种地的七叔,弄来的这个凡人的工具还挺好用?
坊市里究竟哪里收铁翅蛉?
这个七叔,今儿不知道是不是灵谷被毁,犯了邪性,就是不向他露半点口风!
江福急得百爪挠心,干脆大喊一声。
“七叔,要不你歇歇,侄儿帮你干活?”
轰鸣声戛然而止。
江易转过头来,笑眯眯地看着便宜大侄儿。
“那可就要劳烦你啦!”
这收割机是手扶式的,上手倒是很容易,就是十分埋汰。
收割机前方的转轮运转如飞,灵麦齐刷刷地被割断,那断茬处可不就飞溅出许多细小的沫子,有又是灵谷杆汁又是灰尘的,他身上的干净新衫,就斑驳得没眼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