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二十块钱,打发叫花子呢?
今天她不让商永昌扒层皮再走,她都不姓景。
“爸,你以后打算每个月给我们这几个孩子多少钱?”景娴笑眯眯地问。
秋琴在车里探出脑袋来骂道:“你想的美,自己有本事生,就自己去养。跟你爸要什么钱?”
景娴眼神冰冷地看着秋琴,秋琴被这个眼神看的打了个哆嗦。她仗着商永昌在,大着胆子说:“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景娴往前走了几步,低声跟商永昌说:“爸,你也知道现在是什么年月。家里雇佣保姆可是会被扣上资本主义的帽子,要被处分的。你可是要考虑清楚了。”
商永昌猛地抬头,怒视着景娴,景娴冲着他微笑,还笑眯眯地问:“爸,你打算每个月给我们家那几个孩子多少钱呢?”
“一个月一百。”商永昌最要面子,看到两旁的人看向他的目光,沉着脸说,“够了吧?”
“爸,您是跟秋琴领证了吧?”景娴笑着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商永昌警惕地问:“你想做什么?”
“我们家还缺人洗衣做饭。她既然是你媳妇,那也就是我婆婆。婆婆伺候媳妇坐月子也是说得过去的。”
秋琴听到一个月给一百的时候就要说话,被商永昌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现在听到景娴留下她干活,直接尖叫着从车上跑下来:“我不留在这儿,永昌,我留在这儿你和大宝怎么办呢?咱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