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抻过周赫的胳膊抗在肩上:“这是喂了什么啊。”
卓因行赶紧扶起周赫的另一边胳膊,忧心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敢喂?”
卓因行冤枉,他囧着脸向服务员求助,“你应该看到了,是刚才那个没有头发的男人下的,他只说八千一粒,你知道是什么药吗?”
“你们不是一伙的啊?”服务员震惊。
酒吧里经常有人像刚才那样,打配合演戏,带走单纯无知的少男少女,服务员们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只在“戏”结束以后,帮忙把喝了药的倒霉蛋抬上出租车。
“八千一粒…这是你男朋友吗?那你要快乐了。”服务员一边扛人下楼一边问道。
“不是,我们只是好奇,过来看看,我们是直男。”卓因行道。
服务员拧出个高低眉,好像在说:好奇gay吧你说你是直男?谁套路谁呢。
人已经扶到楼下,服务员把周赫塞进车里,抵挡不住卓因行真诚求助的眼睛,好心道:“这东西去医院没用,你回家给他泡到冷水里,好好冷静冷静,冷静不下来的话…要么你帮他,要么你帮他叫个鸡。”
卓因行眼神茫然地关上车门,报了酒店地址又改口,换到了一家私密性更好的酒店。
剧组酒店下面偶尔有粉丝蹲守,并且有几个常跟前线的站姐,就住在那家酒店,他不确定到酒店之后周赫已经达到什么状态,即使是现在的状态,也并不适合被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