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被子遮挡下的“患处”,犹豫着松开了紧攥地拳头,原则和理智在血色面前崩塌,奉献自己的双手作为解药。

晚上九点到凌晨一点,周赫终于过了药效,沉沉地睡了过去。

卫生间里,卓因行洗完手,仔细处理着被溅上的眼镜,深深叹了口气。

刚才的四个小时里,他努力到手腕酸痛,都不足以让周赫满足,周赫余下的精力也全数发泄在他身上。

周赫啃咬他衬衫的纽扣,偶尔殃及胸口,手指掐着他的腰际,带着厚茧的指腹摩挲他的皮肤,引来阵阵麻痒。

结束以后,周赫问他,“卓老师,要我也帮帮你吗?”

却发现他什么反应也没有。

他摇头笑道:“你脑子还糊涂着呐?我们两个都是直男,我怎么会因为你有反应。”

他抽走纸巾将眼镜上的水吸干,戴上,掀开纱帘,来到卧室,换上罗婷闪送过来的干净衣物,躺到周赫身边。

对着整个房间唯一的镜子——床正对的屋顶上的圆镜,掀开了衬衫的下摆。

明明只是互相帮助,却像本垒打了一样,腰间的指痕十分明显,尤其他腰间那颗痣的位置,已经泛出青紫色。

还没来得及放下衣服,周赫就抱了过来,大手箍住他的侧腰,钻进他怀里。

周赫睡着后是很黏人的,这一点,他在昨天早上就见识了。

都已经躺在一张床上睡过一次,刚才又那样释放药效,再顾忌这些微小的接触,实在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