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卓因行只是一起睡过几次,勉强可以算作“同居”过几天,还都是他费尽心思和演技得来的。

眼见着门缝越敞开越大,周赫不甘心就这样败给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心一横,直接松开手tby整理,转头走向卧室大床。

卓因行两颊绯红,衣领歪斜到锁骨。

他深知卓因行醉后的混沌模样,大胆直接地抱起卓因行的上半身,侧身,低头,冲着微张的唇瓣压了上去。

他只想亲一下,用作赶走卢涉的武器,可是一触碰,他就瞬间化身酒鬼,被卓因行藏匿在口腔深处的酒气吸引,长驱,直入。

动作太熟练自然,不像几次吻戏拍摄就能达到的程度。

更像是早就吻过千百次,日日耳鬓厮磨,夜夜缠绵悱恻。

他闭着眼睛沉浸,门外已经是走远的、气愤的脚步声。

心里绷着的弦彻底放松下来,情敌知难而退了,只希望这个情敌有点自知之明,从今往后离卓因行远远的,不要多说,害他暴露。

卓因行嘴里的酒气被他抢走,他吻出了瘾,掐着腰的手也放不开,那粒八千的药似乎真的在他体内埋下了种子,理智与与欲望拉扯,药的种子萌了芽。

他的指腹隔着衬衫按在腰间痣上,嘴唇也从追逐酒气,转换到轻吻眼角泪痣,像追逐星辰一般,虔诚地吻过每一颗小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