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竟然习惯了这种屈辱。
你总是问我,可不可以接吻,可不可以拥抱,可不可以做爱。
明明你不需要问,明明结果都是一样的,明明你有绝对话语权,可你就是要问。
我知道,你是想羞辱我。
你想让我知道,所有的过分行为都是我自己同意的,是我自甘堕落,是我犯贱,讨好金主,当婊 子还要立牌坊。
你想美化自己的行为,你想说我是自愿的,可是,我有不愿的权力吗?
你其实并不是喜欢我的痣吧?你是不是还是恨那些人,同一批学生,你因为太田痣受尽排挤,我的广告却铺满校园。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痣长得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要屈服于你这个“怪胎”。
我不爱怨什么,可是我忍不住怨你,别人给予你的伤害,为什么非要报复到我身上呢?
我从没觉得高中的你丑陋,我只觉得,现在的你才是怪胎。
我记得第一年的时候,我在房间里太闷了,上顶楼透透气,被你发现了。
于是你在阳台上和我做。
我明明求你了,我说别人会看到,我说这样太危险,太难受,我说我不要这样。
你一句不听。
事后我想了想,你为什么突然兴奋失控,应该是怕我逃跑吧?
从那以后我再没上过四楼。
我不喜欢连喝口水都要人伺候,就真的像个被关起来饲养的畜生,所以我开始下楼自己在厨房准备吃喝。
但你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