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呈已确认多遍,肯定点头:“属下已再三探脉,确是药瘾之症无疑。”
“与元京如何。”
“这位姑娘应才用几日,且用量少,瘾性虽染,但属轻症,不如元京严峻。”
陈呈顿了下,迟疑请示:“主子,可要先为姑娘暂解媚药之症?”
“解。”
“是。”
宗渊神情冷峻,转眸看她,药瘾之患在元京初现端倪时,他便下令严厉追查全数销毁斩草除根,没想到事才不过半年,此药竟果真重现于世。
南江,辰朝富庶之地,官风糜烂,阳奉阴违,真是,好大的胆子。
安若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只是感觉血液流矢的无力气短倏然截止,轻微刺痛后,淤滞许久的火种仿佛随着指尖滴落的浓稠血液疏散,不久后,那股火烧火燎四处乱窜的酸痒便逐渐平复下来,
灼热的头中霎时清凉,虽身体仍打颤无力,还有最难缠的毒瘾未解,但有如此明显疗效,已经让她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