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她,若是能回到属于她的世界,哪怕荆棘,艰难,她亦甘之如饴。
宗渊闻言只是深深看她一眼,手指一动,便有不知藏身何地的禁军领命下去,安若看了眼禁军藏身之地,转眸四望:“日后我可否自行过来?”
宗渊垂眸颔首:“可,但骑射未得朕允诺,不得私入内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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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堵不如疏,狩猎场一行于安若而言,便如一次风驰电掣的快意宣泄,策马奔腾无往不利的豪迈,将她从尘世一隅中拖拽上来,仿佛打破桎梏,豁然开朗,眼界与心胸皆非昨日。
高度紧张的心神松卸后,疲惫与困倦便也如潮水汹涌而至,安若强撑着精神与他道别,未等车架离开便拖着酸痛的身体匆匆入院,
丹青几个婢女早早便将浴间备好,简单洗漱后,没等长发拭干,安若已伏在床榻沉沉睡去。
宗渊便是在此时轻步而来,见她睡颜娇乖,眉宇舒展,闭着眼亦能感受到她身上那股蓬勃不馁的鲜活之气,
收敛锋芒的俊美脸庞尽显儒雅,他已去了外衫,掌宽黑金玉带束扎的身形越显胸膛宽阔,双腿修长,身姿卓越,
他撩袍坐于床侧,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托起床上柔胰,削尖白皙的几根指腹果然印有紫色勒痕,深邃的眸微动,马背虽有鞍在,然肌肤如此娇嫩,她性子坚韧不知叫苦,不需眼见便可想见她腿间必已磨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