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盖马车前,身躯高大,举手投足尽显优雅威仪的男子无比爱惜的将女子揽入怀中,干燥修长的手指抚在那无意识颦起的眉心,“你我夫妻当同心同德,无论何事为夫皆愿服其劳,只要若儿莫要郁结于心,咳咳,”
大掌抚起白皙美丽的娇颜,叫她抬起眼,深望进去,关心之色自然流露:“可是这两日累着,咳咳,身子不适?”
说话时,圈握在纤腰的大手同时移到腰后熟稔体贴的揉捏着。
心中有事时,怕的不是无人陪伴,反而最怕有人无微不至的关怀,还是一个不论你做什么都会包容,给你坚定后盾,给予足够安全感的人。
那会令理智暂退,令脆弱催发,令不能宣之于口的情绪无限放大。
安若不是自怨自艾的性格,她甚至极厌烦在已定的事实里只知回顾无用的过去,而不去为改变和达成目标而努力,
或许是天热的她心烦气躁,或许是被打乱计划的郁闷,亦或许是明明是他将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却还来假装无辜,更或有他一再逼近而她未曾意识到,但直觉抗拒只觉得被步步紧逼的窒息,
他无底线的包容带来的有恃无恐,叫安若只觉得不知何时萦绕心中,被重重压制的火苗腾地下变作熊熊烈火,
“我只是出宫一日罢了,你既身体不适为何一定要跟着?你贵为一国之君,肩负着国体民生大事,为何却要不管不顾执意托病出行,你若因此病情加重误了国事,我岂非要成为千古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