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惊喜叫她全无防备,被滚烫充斥时,她只紧绷了瞬,便在颤动间下意识抱紧了滚烫的依撑,
汗水自额上滴落,宗渊猛地加重了力道,竟是凶猛,浓黑如墨的眸深深凝着难耐轻颦,眼尾潮晕,脸颊与唇皆嫣红诱人的女子,他以为从前已可算餍足,可当感受到真正的容纳,契合时,他方知何为食髓知味,何为如愿以偿,何为良宵苦短。
光线朦胧中,他勾唇,气息更浓,良宵不够,那便日日良宵,仅仅一丝一角如何能够,要便要全部,也势必要得到。
意识如浪涛中挣扎浮沉的小舟,被巨浪推起,拉回,时而翻覆,历经雨打,先时还可竭力稳住,却至筋疲力尽也难以抗衡,只能随波涛翻涌。
床榻上的女子鬓发濡湿,乌发披散,颊粉肤白,薄薄的眼帘半合,脸颊生艳,困倦又乖纯,忽而香气长出,
宗渊搂她在怀,香肤软滑,常备的清茶已变温凉,结实的臂膀探出床帐,复出一盏空杯,嫣唇甫一沾到湿润,便如饥似渴的贪婪索取,
低哑的嗓音带着餍足的慵懒,如梦般送进昏沉朦胧的女子耳中,“既是若儿怜爱世人,那便由你全权主管吧。”
他不厌其烦,直至困倦至极的女子有所回应方满意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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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大喜之后力竭睡去本该一觉到天明,然安若却猛然惊醒,入目是映着淡淡光影的床榻,轰鸣的耳边一片静谧,鼻息间是淡淡幽香,并非是将她烫醒的熔炉火海,紧绷的心弦倏然松缓,
下一瞬,又猛地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