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宗渊涉猎甚广,此时也看不透她到底要从这里得到什么,那些莫名的举动独独要挑在这里来做,此地有何出处,这些举动又有何涵义,二者相合,又会出现什么,
祭祀,祷祝?
是否与她出现在那里有关,那么会否又如她凭空出现的来历那般,忽然消失?
宗渊蓦地浑身一震,瞳孔紧缩,眸光锋锐,抬手便要发令,却又忽地瞥见密信所写,眸光一顿,又再次看向画上女子,
在仙阆时未去,是因她身体不允,亦是因她无法确保那里是否安全,而现下一离宫便直奔而去,带着镖师,调查情况,保证她去了那里是安全的,她做足了准备,一直以来都想着念着,遂,这应也是她一直欲要离开的原因之一,
这么久以来,她从未流露急色,而尝试数次皆无事发生,那便是她亦毫无办法,更甚,她自己亦无法确定能否得到结果。
深眸中滔天暗涌如风暴忽退渐渐平息,却过于无澜的眼波,更如暴雨之前的宁静,肃静,可怕。
她的身边,山上,村子,尽皆被人把守,但不能掌控的未知,终究是隐患,一切不安定的因素,都要将之扼杀。
明亮的殿内,高大伟岸的男子伏案疾笔,须臾,起身掷笔,扬声吩咐:“来人,”
不多时,吴恩躬身入内,“请圣上吩咐。”
“不拘民间,藏书,秘录,但与祭祀,祈福,请仪等一切有关习俗秘记取来,令,着钦天监即刻觐见。”
“是,奴才领旨!”
“将此信速传芜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