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为堂,盛地为校,一座座教书育人之所迅速开遍各地,因此事乃安若一手安排,钱财亦非国库所出,遂她定下但誓愿为国效力者,免费入学三年的规定一出,便连朝中亦无人反对。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此三年可谓是辰朝全民皆识字之盛世开端。
话回当下,报社的经营与开拓有程无纠一手打理,育幼院也有丹青作为副手,现下最令安若费心的,反是自己身体变化。
她虽对怀孕之事不再抵抗,却如何想不到婚后不过才两个月,竟就被号出喜脉,想到当日他那般惊喜激动的模样,安若被他的情绪感染,不安慌乱亦渐被柔软取代,
安若倒不曾怀疑会是他暗中动作,是乃先前她便与他说过,是药三分毒,不论为母为子,都不应以药物催孕,
宗渊本就博学,又曾私下研过妇方,对她的话自是赞同。否则之前二人夫妻数月之久,她不会归来仍是独身。
遂她有孕,实乃天意。
安若虽不觉自己有孕便如何金贵,却架不住他以及天下人惶恐,且她亦曾听闻头三月最易不稳,且她也知她有孕对整个国朝的深远意义,这一胎,毫不夸张的说,乃是全民期望,
也因此,安若虽觉压力,却非不知轻重,当机立断便将手下诸事交代下放,只需拿不定主意时再向她请示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