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作思考，道：“这个……我需要跟我们总裁商量一下。”

姜戈微微抬手，面带笑容道：“请便。”

曲正德起身，走到办公室的一个角落，拨通了邵石阡的电话。

“邵总，我已经跟姜戈聊了，没接受我们的报价，要10万一首，非独家授权。”

“有商量的余地吗？”

“我估计难，他前面见了好几个来买歌的，我碰上的就有卓越、凯轩、青叶三家公司的。”

“买！我刚才在网上查了一下，目前《惊鸿一面》、《凉凉》这两首歌的热度很高，速度够快的话，还可以蹭一波。”

“好的，那我就按这个价格跟他签约了。”

“嗯，迟则生变。”

……

曲正德挂了电话，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道：“姜董，我们总裁接收这个价格，可以现在就签约吗？”

姜戈微微一笑，道：“可以。”

说着，他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份合同递到曲正德面前，道：“你看看有没有问题。”

曲正德愣了愣。

提前就准备好了合同？

未卜先知？

或许写《惊鸿一面》、《凉凉》这两首歌的初衷就是为了卖给影视剧当片头曲和片尾曲，很合理的逻辑。

他没去过多纠结这个，仔细翻看起了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