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帆盯着夏津看。

夏津道：“他们误判了自己的能力，都以为自己能像那些很厉害的人一样，拥有人家的本事，做到人家轻易就做到的事。小帆，我说这些不是说人能力高低该怎样，能力没相同的，也没可比性，也不是说跟着人家走不对，毕竟有时候跟着人家走或许是走了一条捷径呢。

我说的是心性。坚持做一件事，无论什么事，做到极致了，也能走到被人仰望的高度。小帆，你在听吗？”

程帆听着听着躺了下去，侧身面对儿子的小床，身后是夏津的怀抱，夏津刚才的话在他脑中回响…听到夏津叫他，他嗯了一声。

听到媳妇回应，夏津也不催促。

一室宁静。

程帆那被搅动的心绪，也慢慢平静下来，他抬手握住夏津放在他腰上的手，勐地被夏津反手握住。

耳边响起夏津的声音：“想好了？嗯~”

鼻音一挑，程帆那平静下来的心绪被另一种不平静替代：“嗯，没想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夏津道：“哎，这都是我的经验啊。”

——跟他那一家子相处，被大姐不断打击，所总结出来的经验啊。

程帆不知道夏津经历过什么，夏津不继续说，他就不问。

一夜好眠。

武训基地又忙了一段时间，进入十一月，秋收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