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有默契,纷纷调整自己能吃多少数量。
馥娘都无奈了,看了一眼自己揉的面,行吧,肯定不够了。
吃完面条的人,都过来帮馥娘剁肉馅,一个手累了就换另外一个,馥娘家的刀还不够,还去隔壁钱婶子家还有湘榆家拿了两把过来。
满院子都是案板剁肉的声音,一时间比肉铺还要热闹。
春红也帮忙出来,她在肉铺是切惯了肉的,不管是切片、斩块还是切臊子她都信手拈来,见几个帮忙剁肉馅的小伙子手法不对,还教学了一场。
有个家伙力气太大,每一刀下去,都把肉馅剁得四处飞散,春红看着一抖一抖的案板,不知道要先为案板担心,还是先为菜刀担心,这么大的力气,多厚的案板,多好的菜刀都禁不住这么折腾啊!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说说,又顾虑这人是馥娘的租客,还长的满脸凶相,脸颊上一道疤痕从眼睛横亘到下巴,更不敢说话了。
还好这人的同伴,察觉到什么湿润油腻的东西甩到脸上,扭头一看自家兄弟用分尸的眼神在那剁肉呢!
力气那叫一个大,搞得肉末飞溅。
先别说浪费不浪费,就这表情,他们觉得待会自己可能就吃不下饺子了。
忙来了个人,把这位疤脸兄弟手上的刀夺了,一屁股把他挤出去:“别剁了,别剁了,您再剁下去,咱待会吃的时候少二斤肉,多吃三斤木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