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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王太医磨破了嘴皮子,林琢玉只是走自己的路,脸色淡漠,内心绝望。
我不切脉,也不开药,我治病走系统,遇病不决,量子力学。
倒是一旁的林黛玉看不下去了,柔声道:“王太医,我姐姐倒也没什么秘方,不过是起居之所随处摆着医书,每日睁眼便看,直到睡下方罢,姐姐如此专心致志,若是偶然从什么古书上见到了什么秘方,一时记住了也很正常,你要她仓促间想起来是在哪本书里学的,是不是有些难为人了?”
王太医恍然,一拍额头:“是我糊涂,冒犯如帝姬了,还请如帝姬恕罪。”
林琢玉悄悄松了口气,赶紧打发了王太医,回头却见林黛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由得好奇:“玉儿这是怎么了?”
林黛玉回过神来,笑道:“也没什么,只是……”
她说到此处,又住了口,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林琢玉见状,心里也越发奇怪,从方才开始,她和黛玉就没有分开过,黛玉看到的一切,她也都看到了,可到底是什么事能让黛玉如此在意?
林黛玉叹了口气,仍是不肯开口,林琢玉也不好多问,只能先随着黛玉回到长乐宫的偏殿。
这些日子,两人一直住在长乐宫的偏殿里头,房间只隔一道墙,但这日两人回到寝殿的时候,黛玉却一反常态,推着林琢玉进了她的屋子,又将宫人们都打发下去,这才有些纠结地看向林琢玉:“虽说这话有些没头没尾的,可我实在不觉得是我看错了,好姐姐,你瞧着那位忠颖世子眼熟不眼熟?”
林琢玉茫然摇头,她和秦灾素昧平生,当然不会觉得他眼熟。
虽然刚见到这人的时候,她第一眼觉得他和林彦玉仿佛,但却只是身量仿佛,而且那是因为离得远,等人走近了就发现是完全不同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