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都说自己是低嫁,崔家不敢拿捏自己。可实际上呢,这母子几个吃自己的喝自己的,还整日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别以为她瞧不出来,这家子从老到小就没人瞧的起她!
上了马车,绵绵就跟爹娘吐槽:“我今儿就不该出门,原本是想带安哥儿吃点好的,结果饭没吃上白吃一顿气。”
“行了,你也没吃亏,我瞧崔秀才的媳妇脸都肿了。”冯氏看了闺女的手一眼:“你这力气倒不小。”
绵绵甩甩手:“她的脸肿没肿我没瞧见,我这手到这会还疼呢。”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打了对方,她也疼好不好。
“这个郭五还是做生意的,怎么能让客人在自家店里被欺负呢?”陈三是无理由向着女儿的,她闺女要是打人,那指定是对方不好。
绵绵说:“我听他们的口气,崔家那新媳妇跟那开酒楼的是世交。”
陈三点点头:“两家都是莲花县的,有交情倒也正常。可也不能因为一星半点的交情就让店里客人吃亏,以后谁还去他家吃饭?”
“上回在莲花县的时候,我去过他家的酒楼,他家老太太还是挺和善的一位老人家,没想到会养出这种儿子来。”想起上回吃过的神仙鸡,绵绵有些遗憾。要不是遇到张氏那个脑残,她今中午就能再次吃到神仙鸡了。
“娘,我好饿。”安哥儿突然扁着小嘴哭了起来。
他早饭吃的少,肚子早就饿了,要不刚才也不会闻到香味就往酒楼里跑。
冯氏摸摸他的头:“听话,咱们一会就到家了。”
安哥儿有些不高兴:“我想去大酒楼吃饭,隔壁家小虎昨天就去大酒楼吃饭了,还带回来一个萝卜雕的花,可好看了。”
绵绵有些失笑,怪不得这小子刚才非得去酒楼里吃饭,原来还有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