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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除了官职和诰命,皇帝还赏了千两白银和一大堆的绸缎器具,什么花瓶宫灯茶具,乱七八糟的堆了满满几张桌子。

这些东西绵绵倒是不怎么在意,除了名头大点,看着也没什么特别的。

等老爹陪着颁发圣旨的那些人应酬去了,绵绵兴奋的拉着冯氏胳膊:“娘,这次咱家可是赚大发了,老爹一下成了五品官,您也是正儿八经的五品宜人。以后瞧谁还敢看不起咱们家……”

等看到冯氏脸色不对,她才后知后觉的问:“这理事是个什么官呀?您怎么瞧着一点也不高兴。”

冯氏径自坐到椅子上:“这理事倒不算什么,各部都有的官。问题是出在这个詹士府头上了,那是专门负责太子事宜的衙门。跟太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绵绵的嘴角瞬间垮了下来,竟然忘了詹士府是干啥的。之前白补了那么多功课了,这两年太平日子过久了竟然连这点警备心都给丢了,真是该打。

她一下就理解了冯氏的担忧:“母亲是怕爹爹会被牵扯到夺嫡的风波之中?”

自己闺女总是能一言切中要害,这份政治敏感度简直能秒杀九成以上的闺秀。要不是闺女自小在身边长大,冯氏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跟自己一样隐藏了身世。

再看一眼边上一脸懵懂的儿媳,冯氏揉了揉脑袋,这两对小夫妻要是能中和一下就好了。

她叹口气:“只怕是咱家早就已经入局了,现在怕也没用。”

绵绵噘嘴:“那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