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一宿没睡,精力竟还如此旺盛,真让弟子刮目相看,若没昨晚情到深处时那一瞬的吃痛呻吟,还以为师尊积压在体内的毒全解了呢。”
一道声音响在旁边。
幽幽凉风呼啸而来。
昨夜,他的心头血逼顾景吃下,行了那档子荒唐事后,仍是觉得腹部难受。今早是等着段渊睡去,他才慢慢吞吞从那家伙身上下来,披了件衣裳稍微对着铜镜梳理了下出的门。
青丝末端的银色尚未褪去,但大部分已回到黑色。
可这并不代表,要靠这种方式回元气!
顾景吓了一跳,猛地抬头望去,见到是段渊站在他身旁。
对上段渊戏谑的目光,顿时炸毛了,他指责地瞪他:“你怎么走路都不带声儿的?好了一夜过去了,咱们收拾下也该走了,听冷牧说,你魔宫里……”
他的声儿骤然轻了些许,起身欺到段渊的面前,薄唇一勾,有着令人为之着迷恨不得拉下神台凌辱的冲动。
神圣不可侵,偏偏段渊不光生了情还生了歹念。
便听到顾景亳无任何波澜的嗓音响起:“是不是有株生灵草?为何从未听你提起?你难道就一直希望为师一副病怏怏不见好的样?”
“希望。”
唇边勾起抹似有若无的笑,就这般垂着头,安静地回望向顾景,他真的很想说:既然是孽缘,就注定分不开,祈求逃跑,又能逃到哪儿去?
“师尊。”轻飘飘的语调,听得出来并非是询问,而像是在陈述事实,“生灵草确实是在魔宫里,也确实能制成丹药,让你康复,可,那药草我打赌时输给了李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