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见了又能怎么样？又能作证什么？”

“不能作证什么，所以你带人去姚月月的坟干嘛？既然你不承认，那姚月月的死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要去她的坟堆？”

“我、”被南忘书这么一诈，方天旭瞬间说不出话来了。

“一个是偏远山村的小姑娘，一个是景安市首富，你们俩有什么关系值得她自杀之后你来为她上坟？说啊，怎么不说了？”雪无忧双手环抱于身前，扬起下巴瞪着方天旭。

方天旭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嘴巴紧紧闭着一个字也不说。

姚月月怨恨的眼神从他身上转移到方泽言身上，一伸手五指张开将方泽言隔空从角落里抓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方泽言惊恐的尖叫着跪在地上，姚月月弯下腰一手掐着他的脖子逼他直视着自己流满血泪的脸：“方泽言！我男朋友是怎么死的！我爸妈是怎么死的！”

“啊啊啊啊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不要杀我！”

“说！”姚月月怒吼一声，张开满是尖牙的嘴，整张脸瞬间扭曲成一个诡异的模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方泽言的尖叫破了音：“我说，我说啊！是、是我爸是我爸，你男朋友和你爸妈在你死后天天上门来闹，骂也骂不走打也打不走，我爸怕他们闹出什么动静被别人察觉，就、就找人把他们弄死然后伪装成了意外死亡的样子！”

方泽言话音一落，姚月月猛然松开手掐上了方天旭的脖子，用力到方天旭满脸涨红：“你还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