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两天,五人小组又集合了,打算去熟悉一下北京这座城市。交通方式是坐公交和步行。
简栎城两只眼睛全程盯着他们。
公交车上,他说:“太子爷,你怎么不去抱林桥烟?她都快被挤摔倒了。”
走在小路上,他说:“周砚,你们为什么不牵手?小情侣不都是手牵着手走的吗?”
念叨了一路,他开始吐槽。
“哦买噶,你们真的在谈恋爱吗?是不是在逗我?”
“受不了一点。”
“……”
陈钦年忍无可忍:“你很聒噪。”
俩人直接吵了一路。
这种情况在往后的日子里时常出现,次数还越来越多。
疫情还没结束,反复爆发过几次后,在23年的上半年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疫情全面解封,全国各地掀起一阵狂潮。
以前避之如蛇蝎的新冠变得没那么恐怖,大家都变成了小阳人,起初桑幼还想着戴好口罩,做好防护,说不定自己就是天选之子。
结果没几天,天选之子就中招了。
全身都疼,头疼得快要炸开,骨头也疼,骨头上像是布满了小孔,小孔上全扎着针。她躺下就不想起来,只有睡觉才好受一点。
周砚蹲在沙发前,倾身抵着她的额,低声道:“吃点东西?”
“不是很想吃。”桑幼抬了下手。
周砚将她抱起来,就听她小声问:“砚哥,你难受吗?”
俩人都阳了,不知道症状一不一样,周砚说:“我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