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风凉,林清然只穿了件衬衫。要是放在上一世,顾迹早就脱了外套给对方披上,再加一阵嘘寒问暖。

但现在顾迹全当没看见,直接走了过去。

二十岁的林清然比起十年后来说,还需要在顾迹面前做足虚假的形象,即使心中已经怒火中烧,但表面上却还是清高淡漠的模样。

“顾迹,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林清然语气中带着质问。

顾迹靠在栏杆上,听到这句话后有些想笑,原来林清然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可他今天所做的不及对方万分之一,怎么林清然从来没有反思过自己是对是错?

这叫什么,宽以待己严以律人?

顾迹笑了下,“玩游戏啊,不正常么?”

上辈子顾迹每每发现林清然和别人做一些出格的事情,林清然也说他们都是朋友间的正常交往,让顾迹不要那么心胸狭窄。

这是林清然之前对顾迹说过的话,现在被顾迹原原本本地还了回去。

林清然压着声音道:“但你怎么能和别人做这么亲密的动作,你拿我当什么?”

顾迹反问道:“哪里亲密了?我和他连碰都没碰一下,你和那人还牵手了。”

顾迹了解林清然是个对自己道德感极低的人,他要是想不被林清然控制,只能表现得比他道德感还低。

林清然不知道怎么理解的,放轻了语气:“你是因为吃醋才这样做的吗?”

顾迹:“……”吃你个大头菜的醋哦。

林清然接着道:“我和谭杨只是普通朋友,牵手只是因为游戏规则要求的。”

顾迹懒散道:“我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