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开话题,问程灼:“那个喜羊羊气球是你买的吗?好幼稚。”
程灼直起身子,飞快地擦掉眼泪,“我买的是美羊羊,喜羊羊是景因买的。”
……
他们在买气球的时候碰到了问题。
把几个摊位的夜光气球全都买了下来,结果发现还是不太够,只能把目光打到了对面儿童乐园里的羊羊气球上。
虽然长得不一样,但好在都能飞起来,四舍五入也差不多。
吹完蜡烛许完愿望,包厢的灯重新打开。
顾迹喝了几杯酒,没到醉的程度,但却感觉到热,靠在沙发上休息,眼皮懒懒耷拉着,看着有些犯困。
言从逾今天晚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他没有多喝酒,只抿了两口,既是尝个味道,也是为了……壮胆。
另外几个人凑着一起在唱歌,并没有注意到这边。
言从逾走到顾迹旁边坐下。
顾迹坐得不太端正,向后仰靠在靠背上,最上面的纽扣解开了两颗,颈部线条分明,脆弱的喉结暴露在空气中,手随意地搭在身侧,带着冷白的骨感。
言从逾先是碰到顾迹的手指,对方没在意,以为只是不小心。
直到言从逾把他的手轻轻攥在了手心里,勾住了他的尾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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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迹只觉得像握着一块冷玉,指尖动了动,想抽回但最终也没动。
他现在清醒得很,顶多只是带点困。
平时顾迹和朋友间的身体接触没多在意,对小言亦是如此。勾肩搭背很正常,拉手腕拽胳膊不特别,扯着衣袖牵也可以,偶尔不知道路或者没站稳而拉几下手也不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