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治?”赵止筏一手支着额头,侧着身子斜视对方,那神态就像在说,不能治就滚。
“能。”周子康僵着脸应了一声。
四年前他有求于赵止筏,以归顺对方作为筹码,求得对方帮他找人。
只是没想到赵止筏在外表现得风光霁月,对内却是个阴晴不定的性子,他自认脾气算差的了,比起赵止筏不过小巫见大巫。
周子康完成剩下的工作,收拾好药箱,就提出告退,那离开的背影,颇有些迫不及待的意味在里面。
“将习司叫来。”赵止筏吩咐道。
一旁的小厮立即小跑出去,没一会习司推门走了进来。
他走到赵止筏跟前,单膝跪下,低下头,双手相握举于头顶。
“审出来了吗?”赵止筏问道。
“回王爷,那些是四皇子的人,陈栋是因为相好被胁迫,才答应了对方的计划。”
“本王竟不知道暗卫也能有相好了?”赵止筏拉长语调,语气中的不悦,几乎是不加掩饰。
“是属下失职,请王爷责罚。”
“滚去慎行院领罚。”
“是。”习司起身准备离开。
赵止筏忽然想了什么,开口叫住了对方,“等等,本王让你带回来的那只兔子呢?”
“属下交给赵管事了。”习司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