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嘴角似乎还能感觉到女人手指湿润的触感,赵止筏胃中一阵翻涌,浓厚的血腥味萦绕在他的鼻尖,他放下手,紧抿着唇,忍受着五脏六肺绞痛。
压下心头的恶心之感,赵止筏靠在椅背上卸了力,他仰着头看着高大的青梅树,思绪随风飘远。
再笑一笑吗……
翌日早晨,熹微的晨光均匀的洒向大地,一缕晨光钻进屋内,懒洋洋的歇在了还在睡梦中的仓鼠身上。
林辞挠挠肚子,睡眼惺忪从他的豪华大床上坐了起来,他爪子里还抱着枣红的玛瑙,玛瑙上有着可疑的透明液体。
林辞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他溜达到笼子边,却发现笼子不知什么时候上了锁。
估计是原本照看这只仓鼠的仆人给锁上的,林辞猜道。
但这种简单的锁,关得住仓鼠,怎么可能关得住他。
林辞搓搓爪子,探出身子勾住了横在笼子门口的竹条,只听咔嗒一声,竹条落了地。
林辞光明正大的从笼子里走了出来,他活动了一下四肢,顺着桌腿滑了下去,然后钻出门缝,迎接明媚的阳光。
清晨的阳光最棒啦!
他在现代是个孤儿,独自在孤儿院长大,成年了就在附近的安保公司找了份工作,他在现代没有牵挂,一直过着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日子。
林辞享受着安保公司的工作,那是他平淡生活的调味剂,纵使最后丢了性命,林辞也没怪过谁。
现在到了王府,林辞也适应的很快,到哪不是活,他一向乐观,活得没心没肺,只注重着当下,毕竟没人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会先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