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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辞灵光一闪,猛然想起仓鼠好像是有发情期的生物,征兆就是脾气暴躁,分泌气味,他就说那只仓鼠怎么逮着他就咬,原来是在发情期,而公仓鼠一般闻到母仓鼠身上的味道会被动发情。

他昨天又是躁动,又是做春梦的,可算有了解释。

林辞捂脸,以后他再也不要见其他仓鼠了,仓鼠误他!

林辞等那股羞耻劲退下,才磨磨蹭蹭的爬出兽皮,准备出去觅食。

赵止筏不知怎么回事,到现在还没醒,林辞有些奇怪的看了眼屏风后面。

人都不禁念叨,林辞才想着赵止筏,对方就推着轮椅走了出来。

林辞吱吱两声,伸爪冲对方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

赵止筏在原地盯着林辞看了好一会,林辞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换谁被春梦对象盯着看都得尴尬。

也不知道赵狗怎么回事,这两天怎么总喜欢盯着他看,林辞在心里小声嘀咕着。

“昨晚睡得怎么样?”赵止筏终于开了口。

林辞被问得摸不着头脑,他歪过脑袋,不确定的吱了一声。

“就……挺好的?”

见他这副样子,赵止筏面无表情的冷笑一声,推着轮椅走了。

留林辞一个人在原地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