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止筏顿时觉得有些无趣,赵珏还在讲着,赵止筏却一点也听不进去,应的那一声也显得格外的敷衍。
“主子,你累了吗?”赵止筏敷衍的太过明显,赵珏想不发现都难。
不过赵珏从小到大被赵止筏敷衍惯了,早就练就了一副厚脸皮,只要赵止筏不开口赶人,赵珏就能腆着脸继续待下去。
“我这一路可是历尽千辛万苦,一点差错都不敢有。”赵珏说道。
“行了,你想要什么?”赵止筏不耐烦了,赵珏说来说去就那么两句,跟他讨要好处的想法毫不掩饰。
“我想要主子教我新的剑法。”赵珏脱口而出,显然是早就打好了腹稿,他双眼亮晶晶的,一脸期待的看着赵止筏。
那模样与林辞倒是有些神似,赵止筏鬼使神差的应了下来,看着赵珏激动的跳起来的样子,赵止筏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角,他可真是魔怔了。
林辞窝在兽皮里,虽然看不见外面,但赵止筏与赵珏交谈的话语,他一字不落的全听见了。
在听见赵止筏答应教赵珏练剑,林辞在心底小声嘀咕着,自己都只剩半条命了,还想着教人,真能折腾。
平日里与赵止筏这么胡扯的,只有他一人,现在突然多了一个人占了自己的位置,林辞心里也不好受。
也可能是他占了人家的位置,毕竟赵珏是赵止筏一手带大的。
林辞只觉得越想越乱,他有些烦躁的揪着毛毛,在心底几番挣扎后,林辞一把掀开了兽皮,反正都这样了,他再怎么做也不可能比现在更糟了。
死猪不怕开水烫,越烫他越浪。
林辞蹭蹭跑了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力跳上了赵止筏的床。